在刀尖触碰到我的前一秒，我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，是那个有福气的小女孩。

“阿姨，你总算醒了！”

扶了我涨的发痛的头，我被刺鼻的消毒水味冲醒了。

还是很难闻啊。

看到我醒了，坐在床边的小姑娘很高兴，她急匆匆就要过来摸摸我。

可还没碰到，又被她身后的医生拽走了。

“别碰她，她可是…现在情绪不稳定。”

医生眼神冰冷的看了我一眼，防备之心极重。

“我怕她伤了你！”转头对小姑娘又像冰雪消融，满怀关心。

我想冲女孩笑笑，脸却僵硬的动不了。

唉。

“麻烦帮我叫一下警察，我认罪谢谢。”

9

“你确定是杀了女子大学门卫冯记下和女子大学老师崇宏林？”

“是的！”

我像个学生一样，乖乖的，警察问啥我回答啥。

我女儿可是个好学生，我也要当个好学生。

“那尸体呢？”

“那个老师的最后被我拖到领书处了，门卫的就在门卫室。”

“不对！”

警察似乎不相信我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可以杀死两个大男人，对我的自首将信将疑。

“哦，我把门卫分尸了，他的头被我踢进了校门口水池里。”

我淡定的补充道，让和我面对面交谈的警察变了脸色。

我是个老实妇人，可那是没碰我女儿的情况下。

“你为什么杀他们？”

这是问杀人动机了？他们强迫我女儿的事情还需要再讲一遍吗？

“他们强迫我女儿！一个花季女子，被这个老男人以挂科毕不了业威胁了！还有被门卫***！”

我的声线逐渐拔高，似乎又有很多人在我耳边谩骂我的女儿。"